咬了咬牙,感觉尾椎骨发麻,不吭声。
……
第二日天亮,周寂早早地起了床,姜南溪没起来,甚至都不知道他起床了。
直到天色大亮,她睁开眼有些恍惚,刚坐起身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脑海里涌出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说了不合适,两个人又不太懂这些,周寂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忍到这种地步又退不下去,凑近哄了又哄。
第二次的时候才好了一些。
姜南溪觉得自己现在脑子都是懵的,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人恍惚地抓着被子。
虽然昨天只有两次,也实在是她受不了闹得太厉害,但是时间也不短,姜南溪觉得自己只要一动,哪都酸痛。
门被推开,周寂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刚刚劈完柴,和上面哥哥说了几句话。
老大沈诚民和老二沈实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他们都睡了,沈母告诉了他们周寂没事,让他们先回屋睡觉,“这两天你们都忙坏了,赶快回屋看看媳妇儿孩子睡吧。”
“妈,我就说那个孙翠红胡说八道的,他还说老三死了,真是吓死我们两个了。”
“老六家的事情你们以后少管,他既然选择娶了孙翠红,我也懒得再管他。”
老大老二不敢说话,回屋跟自己媳妇打招呼去了。
今天早上老大老二听到外面的劈柴声就知道周寂醒过来了,立马起身,推开门看到周寂平平安安的,一点事都没有,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