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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作为傅家长孙的傅山,也就是狗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下意识的就认为是傅蕊偷的。
但傅山到底还是大了,知道这种事不是好事,没敢在杂货铺里说,就一溜烟的跑回家,告诉了他娘陈秀秀。
陈秀秀一听,这还得了,想到傅天佑每年都给书肆抄书,可挣了不少钱,虽然他自己说都给了婆婆,可他们自己不也是偷着匿下钱了吗?傅天佑搞不好比他们匿下的更多!
这么一想,陈秀秀就不干了!
为了供这个小叔子,全家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的过日子,你挣了钱不说贴补家里,还动起了心眼儿,和家里人分心,偷着藏钱,这她哪儿受得了,当时气的就火冒三丈,一刻不停的就跑去和刘氏告了状。
如果说傅家陈秀秀以前害怕谁,不是婆婆刘氏,也不是公公傅大庆,更不是丈夫傅天实,而是小叔子傅天佑!
这个小叔子心思多得很,看着就不好惹,又担心他考上秀才举人,有了前程不拉拨他们大房,到时可吃了大亏,因此以前她都是处处敬着他,讨好他,也不敢过分招惹他。
直到他都当着全家的面保证不再考科举,她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时不时地敢吊个脸儿,说些怪话给他听了。
想想傅天佑刚娶得克父克母命硬的媳妇儿,那就是个方人败家的玩意儿,那她还怕个啥?一样是在土里刨食吃,二房还能越过大房去?搞不好以后他还得求着他们大房,到时公婆有一天没了,家产他们会拿多一半,还不是她说啥是啥?
一想到有一天这个家她说了算,二房、三房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陈秀秀就激动地浑身发抖,跟刘氏告状时,就添油加醋的说了许多傅天佑的坏话。
刘氏一听也火了,她想的比陈秀秀更多,以为二儿子早就和自己离了心,这还没分家呢,他们还没死呢,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知道背着自己匿下银钱,等以后她还能指望他给自己养老?于是,气呼呼的就找上门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