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贵不在乎的挥挥手:“没事儿,这每天闲着我会浑身不舒坦,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还是忙活着心里踏实。”
傅天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问:“二叔,天平和天春又走啦?”
天平和天春是傅大贵的两个儿子,因为脑子笨读书不行,家里地也不多,傅大贵带着家里的女人们就能干了,两人就都在县城铺子里找到了活计,几乎常年不在家,只是秋收时他们回来过,收割完就又走了。
傅大贵地里忙完也去镇里打短工,砍柴的活儿都是家里女人们的,而且二房也没有读书的人,花销也不大,家里人也都不闲着,日子比大房好过不少。
刘氏不想被妯娌的日子比下去,嫉妒的不行,如果傅天佑能考出个名堂来,让她露回脸,沾沾光,炫耀炫耀,她也没这么生气。
可偏偏这个二儿子运道太差,考了三年都不行,日子也被拖累的垮了下来,虽然老二家不时地接济一下,但终究是比二房差了一筹,这也是刘氏不想傅天佑科举的原因。
其实,傅家大房的日子还算不错,也不是太难过,过些日子柴火砍够了,傅天实和傅天明也会去镇里找活干,傅天佑也打算再去揽些抄书的活儿,只是比较之下差了点儿,刘氏是个掐尖要强的人,这日子比别人过得差了,睡觉都睡不踏实。
叔侄俩一边唠着顺着村口进了村子,两人都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曾水儿猫着腰,背着高高的柴火捆,也慢慢地跟在他们身后,默默地听着爷俩唠嗑。
“天佑,你到底咋想的?真的就不想再考了?”傅大贵一边接过傅天佑手里拎着的柴火捆,一边关心的问道。
傅天佑颠了颠后背的筐子,因为上面柴火堆得太高只能半弓着身子,他尽力扭过头看着二叔,认真的说:“二叔,要是朝廷重开科举,我打算过两年还是再去试试,我不想就这么放弃!”
“好好好!你有这个志向就好。”傅大贵听了,欣慰的点点头,也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