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南边有间小书房,紧挨着小书房是家里的一口地窖,里面是今年收获的大白菜和萝卜,过几天去镇里卖了好换些钱。
前后院子每年都种些时令蔬菜,是除了地里的大白菜之外的其它蔬菜,家里一年四季都不用买菜,还能将剩余的菜拿到镇上去卖些钱。只不过现在菜畦里除了韭菜和菠菜还有点儿绿色,菜地里啥菜也没了,只剩下一些枯黄的菜根。
此时,傅家人除了小孩子还在睡觉,大人们基本都起来了,大伯傅天实拿着扫把正在打扫院落,小叔子傅天明挑着满满的水桶从外面走了进来,公公傅大庆蹲在一边正在磨刀石上磨几把斧子,大伯家的侄子傅山小名叫狗子的,正蹲在爷爷跟前看爷爷磨斧子。
傅家人个头都普遍偏高,魁梧,长相也不难看,虽然常年也就吃个七八分饱,瘦了些,皮肤也粗糙暗黑,但模样在庄稼院里算是很出挑的。
因此,傅家人儿子娶媳妇,姑娘找婆家都不发愁,娶的媳妇模样都不丑,姑爷找的也都是俊的,傅家后代也因此长得都不错。
曾水儿一路走过去礼貌的打着招呼:“大哥!三弟!爹!”
傅天实拄着扫帚憨厚的冲着她笑了笑,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傅天明叫了声“二嫂”,挑着水桶去了堂屋,哗啦啦的将水倒进了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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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庆抬头看了她一眼,木着脸嗯了一声,看不出喜怒,低头继续磨斧子。
傅山吸了吸鼻涕,袖着手好奇的看着曾水儿,没有吭声。
曾水儿已经习惯了傅家人的淡漠,也不在意,径直进了堂屋。
堂屋里,婆婆刘氏正在指挥着老大媳妇陈秀秀、老三媳妇孙杏花,往东屋炕上端饭菜,俩媳妇低眉顺眼的,很是听话的样子,锅台上放着他们二房几口的饭菜,一小盆高粱米粥,四张荞麦面饼子,一小碟咸菜、一小碟炒白菜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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