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爹!”
黄伯仁看着黄德兴点了点头,道:“兴儿....你一定要和你姐夫坦白,你这一次....虽然....虽然会有牢狱之灾,但....但至少可以抱着一条性命,你现在....现在还年轻,还....还有很长的....很长的...路....要....走,你....一定.....一定要.....要引以为.....戒,黄黄家....家....就....就交....交给....给...你...了!”
黄伯仁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些话,腿一蹬,双眼慢慢的闭上了。
“爹!”
“爹!”
黄德兴歇斯底里的哭喊道。
黄夫人和何伯守在门外,突然听到黄德兴的这一声声的哭嚎,二人也不禁潸然泪下,抹起了眼泪。
“老爷!”
黄德兴把论语和那封信札收好,然后给黄伯仁整理好了仪容,很认真的磕了三个头,道:“爹,你放心,兴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罢,黄德兴起身,想屋外走去。
一打开房门,黄德兴就看到了已经哭得泪流满面的何伯和黄夫人。
黄德兴红着眼睛,说道:“娘,爹....爹他走了!”
黄夫人眼中含泪的点了点头,脚步有些踉跄的向屋里走,说道:“我去看看你爹!”
黄德兴测了侧身,跟着黄夫人又走到了床边。
黄夫人看着黄伯仁安详而渐渐冰冷的脸,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黄伯仁的脸,道:“老爷,你这一走,让我该如何是好?”
原本已经擦干了眼泪的黄德兴一听这话,眼泪如断了线一般,再次溢了出来。
很快的,黄伯仁去世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黄伯仁虽然是一个商人,但做人也不像做生意那般精明。不管是对下人还是街上的那些普通百姓,平日里都是客客气气的。
而且如果听说有哪户人家揭不开锅了,黄伯仁还会让人送去吃的。
在前些年兵荒马乱的那些年月里,一旦有了灾民,黄伯仁便会把家中的存粮取出来,赈济灾民,甚至还会分一些银子。
黄伯仁始终记着黄老太爷临走时说过的那些话:“天儿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