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巴结他的样子,的确是不太会说她什么了。
这样来看,他的确又是举手之劳地帮了她。
叶满眼神落在身边男人一看就面料昂贵的大衣上,她的眼神慢慢往上,像是个风雪中攀登的勇者一样,最后落在他瘦削又立体的脸庞上,像是为了表达她的诚意那般,她缓慢说到:
“沈先生,等我赚到钱了,我请您吃饭吧。”
身边的男人却笑了。
只是轻笑了一声,很短促。
“你不如说一句我们以后再也不见吧。”
“你……”叶满反应过来他在揶揄她。
他似乎从头到尾都不相信她能成功。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
他很傲慢。
但却不让她讨厌。
反倒觉得他这小小的嘲笑一下子让她原先总觉得奄奄一息的火苗此刻变成雀跃了一些。
她后知后觉才觉得风雪有些大。
她往里面缩了缩,伸出手来才发现她在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中冻得手背和手掌都是紫红色的。
她搓了一下,哈了口气,又转身对身边的男人说:“您着急走吗?”
他只是投给她一个眼神,四舍五入大概是“有事你说”的意思。
叶满:“那您多站一会,天气冷,我想多偷会懒。”
沈谦遇这会眼神望过去,只见她穿的单薄,演员的衣服只考虑美观性,完全没有一点防冻措施,他听说试营业今天一早就开了,她实心眼,想必是在这忽然起风忽然又下雪的天里冻了一天。
那晚风雪夜见她光着脚脖子还以为她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体质,原也是怕冷的。
她在那儿搓着手,哈出的气立刻形成白雾,小半张脸上的那些画出来的血痕和脏污一下子都有些不大清楚。
他随即脱了自己的长款外套,罩在她身上。
叶满这头还没缓过温度来,却只见原先穿在对面男人身上的那件厚实又温暖的外套落在她身上,她惊愕地抬头。
只剩一身秋冬西装的男人此刻更板正一点,他身形挺括,那样单薄的他却莫名地带着和她世界完全不一样的入侵者气质,明明一点都没有在刻意,但她知道,它们在频频地在撞击她的防御系统。
因他保持着一个绅士的距离,所以他手离开的瞬间,外套有些滑落,叶满连忙捏住外套的一角:“您……”
他这会微微低头,与她阐明:“我还有事,不能多留,你穿了我的衣服,他们不会来管你的。”
“我……”叶满还想说什么。
“拼命是好事,但学会偷懒也很重要。”他却不由她分说,原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