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
温敛感受到他的动作,下意识想逃。
越绥不满地说:“别动。”
温敛抬起眸,看见他的脸近在咫尺,冰冷的神色中竟然意外的有些软化。
她别开眼,没再继续探究。
“差不多好了,我先送你回家。”
雨太大,她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一半。
穿着必定不会太舒服。
她身体又弱,万一感冒了,心疼的还是他。
之后的路程,没人再说话。
温敛被热气轰的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一脚刹车,她的身体因为惯性往前倾了一下,才清醒过来。
“换好了衣服就下来。”
温敛皱眉。
“我不想出去。”
越绥笑了:“刚说你脑子退化,现在叛逆心又回来了?”
“要是不想让我亲自上楼一趟,你就自己乖乖下来。”
温敛瞪了他一眼,软绵无力的眼神根本不被越绥放在眼里。
她只能下车回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见到温敛重新上车,他一言不发的踩了油门。
“你要带我去哪?”
“吃饭。”
温敛嘴唇微动,越绥堵住她的话:“别跟我说,你不想跟我一起吃。”
“我只是想问,你额头上的伤还疼吗?”
越绥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还记得我是因为你而受伤的?”
温敛也不惯着他,下意识顶了他一句:“谁让你伤了还要到处乱跑。”
“那又是谁赶我走的?”
提起昨天的事,越绥的心情又差了一些。
温敛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解释。
越绥见她沉默不语,也懒得再计较。
拿起手边的保温杯递过去。
“拿着。”
温敛疑惑,打开一看,居然是红糖水。
她的生理期不准时,他应该也是看她脸色不好,才猜出来的。
所以他没陪着她一起上楼,是因为这罐红糖水?
为什么他总是在她已经下定决心离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