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开过来。
越绥把温敛带上车。
她吃了药,脸上还是泛红得厉害。
三月的天,还带着一丝凉意,她的身体却热得厉害,像是在火上翻来覆去的炙烤着。
她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不舒服的嘤咛着。
“水……”
有人把水送过来,稍微缓解了喉咙的干渴。
身体里的热潮却依然汹涌。
她迫不及待得想要去抓住什么,触到干燥冰凉的掌心,就忍不住贴在脸上。
那只手却像鱼一样,滑不溜秋的,不安分的游移着,轻轻地碰过她的唇,暧昧地来到她的脖颈,有意无意的往里面探去。
昏睡中的人一下子就警醒过来,下意识拦住了他的手,拒绝了他的窥探。
脸颊被捏了一下。
随即,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还真是用过就丢啊,连让我收点利息都不行吗。”
“今天先放过你,迟早会讨回来。”
……
温敛是被闹钟吵醒的。
脑袋还有些遗留的疼痛,是药的副作用。
她撑着手坐起来,有些怔愣。
现代简约风格的大平层,位于海市浦新区的江畔,落地窗外就能眺望到外滩。
也是她曾经住了三年的地方。
她环顾四周,室内温馨简单,精致温暖,阳台上还摆放着她从花鸟市场淘来的形状各异的多肉,安静的生长着。
就连专属于她的米奇拖鞋也整齐地放在床边,犹如她从未离开过一样。
她垂眸,思绪万千。
三年前,曲姜舒回国,她和越绥自幼相识,是青梅竹马。
她很清楚,她只是越绥养的金丝雀,本就没有太多奢想。
只是她以为,这套房子会随着她的离开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没想到,他还保留着原来的一切。
“在想什么?”
她抬起头,男人一身黑色运动服,微卷的头发慵懒的垂落在额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