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从昨天到今天,对方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高的吓人。
而这正是温敛费解的,她以为当年分手,她拿钱走人,与越绥该是钱货两讫。
可对方这态度,叫她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来。
越绥出身显贵,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
他自矜、骄傲、高高在上,他是最不该也不会低头的人。
正如同他曾经对温敛说的,他要什么样的东西得不到,闲来养只漂亮的雀儿把玩,腻了便丢掉,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所以温敛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抱有不该有的奢望。
越绥说包养,后来说恋爱,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玩玩罢了。
温敛自始至终认得清自己的位置。
所以走得痛快,也毫无留恋。
可如今越绥在做什么?
温敛轻声道,“我跟未婚夫认识三年,也订了婚,感情目前还算稳定。”
而越绥也有未婚妻。
他们之间本不该再有牵扯。
越绥动作顿住,壶底碰到桌面,发出明显的声音。
他没有半分迟疑。
“分了。”
他跟曲姜舒分了。
温敛跟那个姓李的也得分。
温敛垂眸,“越绥,你不能这样霸道,感情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分就分,说和好就和好。”
虽然她有跟李重泽分手的打算,但没有告知越绥的义务。
越绥捏着温敛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叫她直视自己,“我说可以。”
“你本该走得远远的,不叫我再看到你,我或许能放你一马,可以偏偏回来了。”越绥慢条斯理地说道,“既叫我抓到你了,就别想我再放手。”
“温敛,你知道我的,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强扭的瓜不甜。”温敛道。
越绥冷笑,“那我也要尝。”
温敛感受到越绥指骨的力道,有些不适地蹙眉。
越绥不喜欢她皱眉,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她的眉心,语气温和。
“阿敛,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他费尽心思攥住越家,就是不想再叫人限制。
如今既见到了温敛,如何可能再叫他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