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盛世会所内,顶楼包厢常年被傅斯年一群人包下来。
他们这群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包厢很大,头顶的灯球是蓝色的,在室内折射着混乱的灯光,颇有几分纸醉金迷的味道。
就在这样迷醉的灯光下,几个人围在桌前,正在……斗地主。
傅斯年知道周聿辞的性子,每次攒局都是组些很健康的活动,不是斗地主就是打麻将,偶尔打打台球什么的。
知道他不喜欢,女人什么的从来不带到他面前。
这种局缺席个一两次倒也没什么关系,这次他非要绑他来,纯粹是看他结婚那嘚瑟样儿不顺眼。
他们有六个人,玩的是三打三的玩法。
就是三个人组一队,跟另外三人对打,两幅扑克牌,每人18张牌,开局随即挑选一队先出牌,后出那队可以选择弃一张牌或不弃,哪边率先三人将牌全部出完哪边就胜出,平手则按照积分定输赢。
傅斯年被分到和周聿辞一边,本来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
他们连输了三把。
傅斯年终于忍不住了。
“周聿辞你是不是跟我有仇,我出小王你出大王,我出对二你出炸弹,我出连对你出炸弹,我出顺子你出炸弹,我出炸弹你还给我出王炸……”
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傅斯年气得脸都涨红了。
周聿辞却很淡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块在琥珀色酒液里叮当作响。
他不紧不慢,“再来?”
又一次输了以后。
傅斯年生无可恋,扔了手里的牌,“不玩了不玩了,团队里有奸细,玩个毛线。”
坐在他对面的顾渐川憋笑憋得肩膀发抖,“你都干得出把人家绑过来的事了,他不针对你针对谁。”
“我是为了谁?”傅斯年白他一眼,“再说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至于吗?”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周聿辞冷淡吐出两个字,“至于。”
傅斯年:“……”
好好好,是他活该。
傅斯年憋着一肚子,拿起桌上的酒瓶灌着酒。
包厢门忽然在这时被敲响。
门被推开。
盛世经理站在门口,满脸堆笑。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的女孩子,浓妆艳抹,一脸媚.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