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邺城,补给前线。”
“可你夫君迟迟不出兵!”
“玉绾,你知道,当初你义父可是将季桓看成自己的女婿,才会如此委以重任!”
听到这句话,辛宜袖中的指节紧紧攥起,一时恍然无措,只茫然看着宋夫人。
“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若你夫君迟迟不作为,你父亲,你义父,还有你阿兄,他们都会因此而丧命!”
“唉,也怪你父亲看错了人。”宋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愈发哽咽。
“那日提出让你夫君坐镇邺城的,还是你父亲。”
“明明出兵时,你夫君答应的好好的,可到了前线,你夫君派出的人竟然都当了逃兵!”
“现在,你父亲和义父被困,恐怕也撑不了多久……”说着,宋夫人当即开始抹起了眼泪。
“玉绾,眼下你父亲他们,能指望地也就只有你了。”
“你一定要救救他们啊!”
告别宋夫人后,辛宜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满脑子都是,季桓不出兵,父亲义父阿兄被敌军围困,性命堪忧。
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商贩熙熙攘攘,丝毫没有敌军和胡人将要打来的场景。
辛宜浑浑噩噩回到府邸,径直去了季桓的前院。
往常,他都是在前院处理政务,只有夜晚才会回后院与她同床共枕,共赴云雨。
直到此刻,她仍不敢相信,季桓会不派援军。这样,若是幽州兵和胡人打了过来,对冀州能有何好处?
“夫君!”见房门处未有人把守,辛宜径直推门入内,泛红的眼眸直直看着季桓,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侧上坐着的来客。
“方才我——”
“怎地这般无规矩?”
季桓不悦地打断她。
辛宜扫了一眼,才发现房内还有其他几人。见她突兀地进来,目光诧异纷纷看过来。
“内子不懂事,我代她向诸位赔礼。”季桓同另外几位男子道。
见辛宜仍愣在那里,其余几位冀州世家的人已猜到端倪,皆笑而不语。季桓面上难奈,眸光冰冷盯着辛宜,沉声道:“先退下。”
他的话犹豫一记巴掌,径直扇向她的脸颊,辛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此时突然赶来的云霁强行拉走。
察觉季桓射来的冷厉目光,其余几位家主纷纷收回了目光。
“大人打算如何处置辛违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