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衣角。
"没有,乖乖,很晚了,你该睡了。"苏夏温柔似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大宝和二宝也该睡了,需要母亲哄吗?"
苏夏笑意盈盈。
只不过苏夏脸上顶着一个大大的红巴掌印显得有些诡异。
其它几个人出奇的默契,在苏夏说完话之后立刻找了一处地方睡觉。
侯府夫人叹息一声,骂了声作孽之后也被白姨娘扶着去了一旁。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子洒下一条条的阴影。
苏夏倏然睁开双眼,将三宝放到宁宴身旁,从袖口处拿出一枚银针。
她先是三两下撬开自己手上的锁,再是将牢门的锁撬开,快步出了牢门。
宁宴注意到牢房中的声响,抱起身旁熟睡的二宝,望着远行的身影隐隐担忧。
苏夏在阴暗狭窄的走廊处一路走来,四处望着两侧的牢房,见很多犯人已经睡着了。
修长的眉头浮现出一抹难色。
这可让她怎么找江让?
猛然间,苏夏看到不远处的牢房内还有一个人还没睡,正在墙上作着诗。
而这首诗正个读下来就是一个字,"冤!"
苏夏低垂的眉头瞬间燃起了火花。
"江让?"苏夏在牢外轻喊了一声。
一名少年当即抬头,看到是一名女子后,又撇过头去,"怎么是个女的?还以为叔叔派人来找我了?"
"你叔叔不是户部尚书?"
少年像小陀螺一般飞速转过头来,"是叔叔派你来的?"
"叔叔不知道啊,我在这过得有多苦!我就是看这狗知府判错了案子,想着打抱不平一下,结果他就把我关了进来,还要砍我脑袋!"江让跑到牢门处,扒望着牢门,将脑袋巴巴探出来。
"快,给我开门!小爷要让他跪着迎着我!"
江让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豪放模样。
苏夏皱了皱眉,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他手上是不是太莽撞了。
"快给小爷开门呐!等小爷出去让我叔叔重重赏你!"
苏夏手中把玩着银针,内心挣扎一番,将牢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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