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渊往楼上走去。
苏清野现在已经完全摸不出苏夏的行为了,只能付了钱,跟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夏夏还会治伤?"
他只记得夏夏跟人对骂,无理取闹,现在夏夏不仅武功高强,还会给人治伤了?
忽的想到什么,在上楼之前,苏清野又补了一句,"抬几桶热水过来!"
"好嘞客官!"小二殷勤地去灶房烧热水。
此时,苏夏已经将男子身上的衣服扒光了,仔细检查。
容渊皱着眉头,"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随便扒男人衣服?"
"不扒衣服怎么给你治伤?在医者面前不分男女。"苏夏转过身,越过屏风,悄摸摸拿出针线和酒精与麻药,再次走过去。
"有几个深的伤口需要缝合,你把麻沸散吃进去。"
"麻沸散?不需要。"容渊眉头掀起一抹不悦,气弱游丝,果断摆手。
"那好。"
苏夏拿酒精一一擦过容渊身上的伤口,之后拿着针线缝合。
每一次针的刺入与抽出,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小刀在伤容渊口处再次切割,疼痛沿着神经迅速蔓延至他全身。
容渊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关节泛白。
苏清野推门而入,先注意到苏夏的缝合动作,在伤口处熟练拿着针穿梭于皮肉之间。
又注意到面前的男子死死咬着牙不发一声的忍耐着。
他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也许真的能打过轩辕戾。
纵使轩辕戾是顶级剑客,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不多时,苏夏将线剪断,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还好吗?要不要用点饭?"
苏夏态度恳切,丝毫没有把容渊当成奴隶对待,而是普通的朋友在交谈。
苏清野见苏夏的态度,再加上内心的直觉,自然不可能对男子不好,"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了些水来,可以给你擦擦身子。"他虽然也是侯府的嫡公子,可母亲死的早,自从继母进门,侯府中的下人们对他愈发的放肆,他自己也是洗过身子的,还帮受伤的贴身侍从擦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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