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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盘子里桂花酥,君潜目光一顿。
“距离春猎还有几日?”
“还有五日。”长禄将画册放到桌上,“说起来,小殿下现在还没回来,不会今年的春猎不去了吧?听砚书吧,自从过了年,媒人天天上门,国公府的门槛都换了三根了。”
君潜捏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
“沈国公和夫人同意给岁岁说亲了?”
“小殿下去年夏时就满十六岁,要是放在平常人家,都该嫁人了。奴才听说,这些高门大户的子弟们,知道小殿下每年春猎都会参加,最近都忙着练习骑射,想着在春猎上讨咱们小殿下欢心呢,周尚书家的儿子,腿都摔断了。要是小殿下不回来,这帮家伙估计要哭死……”
长禄说得热闹,并没有注意到君潜黑下去的脸。
嘭!
骨瓷茶杯终于扛不住男人收紧的手指,应声碎裂。
长禄吓了一跳,忙着取出棉巾,帮君潜拭掉手上的茶渍。
“来人啊……快拿伤药来!”
几个宫女、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有的收拾地上杂物,有的送来伤药。
君潜将手中的碎瓷片丢到地上,甩甩手指。
“全都出去。”
“殿下……”
“出去!”
长禄无奈,向几个做个手势,将棉巾和药放到桌上,退出门外。
抓过桌上棉巾,擦掉手上的茶水,扫一眼被茶水烫红的手背,君潜皱眉将棉巾丢在小几上。
起身走到书桌前,捧起桌上还未处理的公文,又放到一边。
看看刺痛的手背,他烦躁地站起身。
吱呀——
外屋隐约传来一声轻响。
君潜转过脸,放松脚步走到门侧,伸过手指想要挑起珠帘。
一只拳头突然砸开帘子,向他的手臂击过来。
君潜侧身收臂,让过对方的拳头。
珠帘轻晃,一个穿着太监服,裹着面巾的人影冲到他面前。
两人连过几招,看出对方一个破绽,君潜侧身避过对方踢过来的脚,上前一步,将肩膀撞在对方胸口。
刺客被他撞得后退两步,君潜如影随形地跟过来,想要抓住对方手腕。
刺客侧身,避过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