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无一句怨言,就在辽阳练兵,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已经记恨上你了。”沈南说道。
“你的意思是,咬人的狗不叫,是吧?”杨镐问道。
“话粗理不粗,是这个意思。不怕他争权,就怕他不争,要是争的话,给他个闲差就是了,过后也不会有怨言。可他不争,您说是不是太不正常了?”沈南说道。
“是,那王兴最是年轻气盛,从来没有吃过亏,这回能忍下来,确实不正常。”杨镐沉思着说。
“还有,你给王兴写的那封信,可是个隐患。那封信拉偏架的意味太明显,明显没把王兴这个副使放在眼里,东翁,王兴要是把你那封信交给朝廷,你能得了好吗?”沈南冷笑着说道。
“是啊,那封信让你这么一说,倒成了把柄了?”杨镐闻言心里一惊。
“是啊,东翁,所以,学生认为,有这两件事,您已经彻底把王副使给得罪了。”沈南用扇子敲打着手心,沉声说道。
杨镐一听这话,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眼睛看向墙上挂的《辽东形势图》,思谋了一阵,说道:“哼,不用担心,本帅有办法让他彻底闭嘴!”
……
周永春亲自出面,加上李如柏悄悄送来的十万两银票,王兴面子里子都有了,终于点头表示不再追究,事实上,他在给皇上的奏折中,也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表示:在战事即将开打之前,不宜株连甚广,请皇上准予李如柏带罪立功。
所以,卖周永春个面子,还得到实际好处,在皇上那里又留下一个宁肯自己受委屈,也要以国事为重的大局观,这就够了。
周永春辞别王兴以后,就去找熊明堂,说了王副使的态度,熊明堂这才通知李家将李如桂及其下属的尸首领回,将涉嫌通敌的人犯却是暂时关押,以待皇命。
圣旨很快就到了,皇上在圣旨中说李如柏治家无方、纵容兄弟构陷大臣,让他带罪立功,以观后效。其它的一概不提。
王兴明白,关于东哥公主,皇帝既然只字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