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年少轻狂,不懂得尊重前辈,能成得什么大事?”董天民说道。
不得不说,董天民自我感觉太好了,总以为自己在仕林中名望很盛,其实方从哲何曾给王兴提过他半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就在这时,就见管家连滚带爬闯进后院,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惶恐。
“混帐!慌什么?如此慌张成何体统?”董常见管家这副模样,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但在他的意识里,在泰安州能有什么大事是自己摆不平的?所以,叱骂了管家几句。
“慢慢说,怎么了?”董天民不像董常那样急躁,而是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轻声问道。这还真不是装,毕竟做官多年,董天民自是养成了一种举重若轻的从容之气。
“老爷,少爷,远处来了好多的人,他们喊着要为姓孙的报仇,奴婢已经让人关了大门,家丁上墙的上墙、上房的上房,准备抵御。”管家口说手比,把外边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啊?有多少人?”董天民一下子坐了起来,再也不顾从容不迫的形象了。
“不清楚啊,怎么也得有千把百人吧?”
“快快快,派人去衙门报信,请陈大人赶快派捕快来。”董天民一听这么多人,知道凭自己的家丁是无论如何抵挡不住的,连忙吩咐管家赶快派人去衙门求救。
“是,老爷,你马上派人去。”管家撒腿就跑了。
“走,去看看。”董天民对儿子董常说道。
董常听完管家的报告,早吓得腿肚子直哆嗦,此时见父亲还要去前院看,连忙阻拦:“父亲,千万别去啊,那些穷鬼什么事做不出来啊?您快躲躲吧。”
“躲?往哪里躲?没用的东西!遇到事就吓成这样?去,把家里现成的银子全部搬到前院,只要我们能稳住他们一时半刻,官府的捕快就到了。”
“父亲,能不能想个别的办法?”董常爱财如命,听父亲说要舍财,立即心疼不已。
“儿子,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别说了,快去!”董天民自然是分得清轻重缓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