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近五年来也只有一次而已,韩家的人却请动了他出诊,我在大理的时候亲眼见到了他去了韩家的宅子。”
“他们用的,十有是你留下来的药物。”桑谷子道。
王耀的药之神奇,他是亲眼见到,亲身经历过,周无意、周武康,皆是例子,一个本是将死之人,一个沉珂在身数年,在他看来都是无可救药的病症,这位年轻人却硬生生的给救了过来,凭的是什么,就是“药”!
“嗯,我知道了。”王耀道。
他所配制的药当然神奇。
给韩家留下来的那三副药本来就皆有“灵草”在其中,这“灵草”本就是世间罕有或者绝迹之物,而且熬制的器具,用的水都不是凡物,这样出来的药自然是神奇,能够入得了那位“药王”的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我思虑不周。”桑谷子道。
“哎,这算是什么事情,您可千万别再这么说了。”王耀听后急忙道。
对于这位老人,老前辈,他是十分尊敬的。
医术,医德,皆是不凡。
“再者说了,您当初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个吧?”
“哎,我也是心急,他们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救过我的命,临去之前还找过我,让我对他的几个儿子担待一二,没想到,哎,不说了!”桑谷子叹了口气。
所谓知人之明不知心呢!
“好了,不提这事,来,咱们喝酒。”
“对,喝酒!”一旁的桑济民道。
“您老来齐省有事?”
“有点私事。”桑谷子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
“好。”桑谷子道。
他这次来是应老友的相请,见个面,住上几天。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还不知道有几天的活头了,见见面,免得以后再无机会了。
连山县城之中,
潘梅的门诊里。
“行啊,小潘,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