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稍安勿躁。”
“您还忍得住吗?”
“忍得住!”老人笑着道。
“当年边疆战斗的时候,没有麻药都能开刀取子弹,这点痛苦算什么!”老人道。
在这一刻,他展现出了不同于那些一般老人的气势,这是一种经历过枪林弹雨,无所畏惧的气概。
这一刻,王耀对这个老人有了一份好感。
正是这些老人曾经抛头颅洒热血换来了今日的和平与繁荣。
“好些了。”过了一会老人道。
这阵痛苦来的很快,如惊涛拍岸,让他颇有些措手不及,去的也快,如大江东去。
“躺下,上衣脱掉。”王耀道。
“啊?”
“照做。”
“爸?”
“没问题,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人脱掉了上身的衣衫,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前胸后背数处创伤,有枪伤,有刀伤。这些都是另一种形式的勋章,显示这他曾经的光荣岁月。
“感觉到不舒服就说。”
王耀开始为他推宫过穴,以胸腹处的数条大的经脉为主干,推、揉、按。
呼,
老人只觉得十分的舒服。
于此同时,在他的身体里面,开不见得地方,那些服用下去的药物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或修复那些陈旧破损的脏器,或清理那些恶性的病变组织。
老人觉得身体上的那种疲倦,那种无力,如同落水之后无法呼吸,无力可使的感觉慢慢的消退。
如此这般,一直一个多小时。
“如何?”
“舒服,非常的舒服,这是我这半年多,不,一年多来最舒服的时候。”老人感慨道。
他这句话让他的家人很吃惊,也很欣慰;让那个贴身的保健医生脸红,感觉有些发烫。
“这是在说自己干的不好吗?”
“小吴,你不要想多了,我不是说你干的不好。”
“哎。”这位吴医生听后急忙笑着应道。
“好了,躺下休息吧,下午时候我会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