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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之中,一处大寨之内。
咳咳咳,一个人中年男子躺在床上,身体感受的如同风干的木乃伊,他眼眶深深的凹陷,显得眼睛特别的大,呼吸的声音急促。
病床的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家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床边。
“毒已攻心,没办法了!”
“阿叔,您再给想想办法吧?”一个矮瘦的中年女子哭着道。
“没法子了!”老人叹了口气。
这个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寨子里的族人身上,他们既然选择养蛊,就要承受其带来的可怕后果。
寨子里每年都会因为这个而死人,这也是为什么寨子里现在想要接触这个的人越来越少原因。
“阿叔,那位现在就在不远的城里,能不能请他过来看看?”旁边有人道。
“备车,我去请他。”老人沉默了片刻之后道。
“哎。”
边疆的某座小城,风景如画。
一位老人,背微驼,须发皆白,精神矍铄,嘴里叼着一杆烟斗。
他的对面也坐着一个老人,和他一般年纪,但是稍稍瘦一些,皮肤干如树皮,但是双眼很有精神,一身深蓝色的粗布衣服。
“熬夜,对身体不好。”吸烟的老人道。
“习惯了。”粗布衣衫老人道。
“有事?”
“想请你到寨子里做客。”
“谁病了?”
“寨子里一个后生,蛊毒攻心。”
“嗯,等等。”老人吸了两口烟,然后起身从桌子上拿起来一个药匣子。
“走吧。”
两位老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相聚之后话没有那么多,简单扼要。
一辆车,深夜之中在崎岖的路上前行着,走了好一会方才进了山寨。
“没得救了。”老人在看过之后道。
“还能撑多久?”
“我开一服药,最多十天。”
“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