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
丁香带着几个同学前来,桑木杼和憨憨也跟来。
“这就是我那老土的哥哥,是个土财主,到了这儿别跟我客气。”丁香这样给同学介绍说,让某人很受伤。
穿着t裇和宽短裤,踏着拖鞋,头发有些长、有些乱而已,这形象怎么看都有二流子的气质,哪儿土呢?
桑木杼说表哥够不上土,现在的“土人”多有气质,把头发染成红黄二色应顺眼多了。
丁文悠然地喝着茶,本不在意,可听听这些丫头片子算什么话儿。
“丫头你这话会你嫂子伤心知道不,桑老师好不容易把你哥塑造成这等光辉形象,你们怎能说土呢?”某人双眉一挑,淡淡地说。
一听关系到桑木兰,丁香和桑木杼心虚了,吐吐舌头。
几个同学都乐得嘻哈大笑。
时代在飞速地变迁,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咱们明明是黑头发、黄皮肤,却让头发遭罪多少回,有的说是为改变形象,有的说是为赶时代潮流,更有风华少年染成一头白发,真让人以为此人未老先衰。
反正这是个性张扬的时代。
某人在感慨,这都是大环境所致的某些怪现象。
“憨憨,赶紧去把你的鸡窝头收拾好,要不然明天大舅进岛,准拿一把菜刀来。”
“不会要砍头吧?少字”
“剃头。
”
“发在头在。”憨憨很壮烈地说,却心虚地溜走。
丁香和桑木杼皆说与某人有代沟,没有共同语言,领着几个同学逛去了。
丁文拿来镜子一照,发觉自己还是位帅哥,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其实还是蛮帅的嘛。于是镜子一搁,斜躺沙发上,打开电视,恰好看到某大叔的小品,忍俊不噤大笑。
比土呢,小品里的某大叔比自己老土,更何况现在流行土。
吃的,土鸡土鸭子正说明家养的正宗货,并且还有“傻蛋”一说,土并不丢人,那是原汁原味的真本性,丢人的是不土不洋,或者是半土不土。为此,某人决定一土到底,说这是渔夫的本色。
场部接踵而来的,有丁父丁母、自家小姨,还有桑木兰的几位姐姐来串门,顿时又热闹起来。虞翠花不用担心小俩口吃饭问题,回到新村那边去照顾她家的老章头。
宿舍不宽敞,丁母左右坐着丁香和桑木兰,对丁文要求依旧如儿时的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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