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警察的电话号码呀。”桑木兰依然在抽泣,心疼得不得了。
“那我打给他。”丁文拨通林警官的电话后,拉着桑木兰坐到一旁,按住桑木兰的手说,“咱们又不是没打过架?在初中那时,我拣了书椅,你也持着扫把一旁助阵,泡泡最猪了,他竟然只带着一张嘴,在后面穷喝乎。”
紧张的桑木兰听了之后,若不是见丁文血流满面,差些笑了出来,不过神情安定了许多。
警察没来,桑三儿他们倒先到了。
“木兰怎么...怎么呢?”桑三儿酒喝得面红耳赤,倒没看到丁文伤况,却看到三个人倒地了,不由地骂道,“又是你!你你你真是惹祸精,一出门就和人家干起架来,每次撞见你准没好事,你...”
“爸!”桑木兰连忙喝止了桑三儿,责怪地说,“小文流了这么多血,你还说!这些人打死了最好,想来敲诈我们五十万呢。”
桑木兰虽没多说什么,但桑三儿几人听得明白。
“木兰啊,他们敲诈,咱们报警了就行,犯不上惹这些的麻烦。有个万一的话,咱们划不来啊。”桑木兰的三姐夫姚书记在这时,苦口婆心地做起法制教育。
“报警是报了,但我就不理解,这些杂碎的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事要不查个水落石出,我绝不撒手。”
姚书记与身旁的一位微胖的男子对视了一眼,扶了下镜架干笑几声说,“这地上的三个人先送医院吧,别出了人命才好。”
微胖的男子赶紧附和,“是啊是啊,三哥您看看!”
桑三儿向微胖男子摆了手,客气说:“阿七,这事得麻烦您,叫几个人来帮忙。”
“慢着!”丁文又喝了一声,“既然报警了,一切等林警官来了再说。”
阿七无奈地苦笑,激起了桑三儿的怒火,在桑三儿眼里,丁文不仅蛮缠无理,还在众人面前驳了他的面子,此时酒劲上涌,只能气撒泼在自己女儿身上。桑木兰不管也不吱声,但丁文听了那些难听话,实在忍不下去,忽地站起身来,拉走了桑木兰。
正在门缝里探头探脑的小吃店老板,一见丁文要离开,连忙开门追出来,“哎哎,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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