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树!树树!”
这家伙……晚上可千万别迷路了啊!
……
而与此同时的车上,贺景年又看了一眼窗外跑远的虞树树与穆安安,有些迷惑地又看向了顾千钧。
“哎,千钧,我今天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早早地就到了你却偏偏要把虞小姐他们晾上半天?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是啊!他就是故意晾上她们半天!到底想看看她们在搞什么。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那女孩在那里等的他不耐烦的神情……呵呵……也是蛮可爱的!
顾千钧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你忘了赖垂扬的事了?一个敢自伤身体诬陷赖垂扬的女人,什么样的心机?我不得观察她一下?”
“可你也不用让人家等这么久吧?要是我,我早就怨恨你了啊!”
“所以说啊,她才会吃那么多啊!要不然你真以为她属猪的吗?”
“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的?”
“要不然呢?”
贺景年也是将信将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顾千钧的话,只是觉得虞树树十分无辜。
“不过……我怎么却老是感觉她没有心眼呢?你看她那傻兮兮的样子……真不像是装的!一看就让人觉得没心眼似的!还有她那天……她那天凄惨的样子,你说,她那是不是被逼的啊?”
顾千钧想起夜色那日的发生的事情,神情忽然变得阴沉起来。
“呵呵……被逼得被逼得她还能坦然地去帮穆安安送酒?被逼得她还能脸上一丝疼痛没有去将伤栽给赖垂扬?她这是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刀划在自己的身上她都不感到疼?难道这一切你不觉得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