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不迭。主簿殷观见了,微微一笑道:“主公,既然公渊这么有把握,何不让公渊前去一试,也许他能说服关将军呢。”
刘备看了看殷观,又看了看胸有成竹的廖立。再想想那两个郡,只得点头道:“如此就有劳公渊了。云长性傲,万一说不合,公渊也不要勉强,免得惹恼了云长,大家抹不开面子。”
廖立淡淡一笑,低头应允,起身去准备了。刘备看着廖立出去了,还是有点不放心,他转过头对殷观说道:“孔林。你说公渊能说服云长吗?”
殷观笑道:“主公不必担心。公渊既然这么说,必然是有把握的。主公现在要考虑地。不是公渊能否说服关将军,而是借得二郡之后,如何与步子山相处合睦,让他不要在主公西征时擎肘。子龙将军要镇守桂阳,这新得二郡还得一大将镇守,才能安稳。”
刘备看着殷观,揉了揉太阳穴:“这还真是个问题,孙仲谋虽然会把二郡借给我,不过也不会白让我沾这便宜,他要和云长结亲,无非是想解除云长对庐陵的威胁。既然如此,我不如让他放心一点,他让出二郡之后,我就把云长调到郁林来。”
殷观点点头,心说这倒是个好办法,把关羽调离长沙,这样孙权也就放心了,可以专心对付江北,而有关羽镇守郁林,刘备西征时也不用担心后面步骘会有什么动作,倒是一举两得之利。
“那长沙怎么办?”殷观试探的问了一句。
刘备笑道:“如果公渊真能说服云长,那我就让他做这个长沙太守。”
殷观眉头一跳,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刘备,有些不太相信。廖立今年才二十七岁,刘备居然放心让他做两千石的太守,是他真的唯才是举,还是一时随口说说?如果是前者,那么这个如丧家犬一样的荆州牧倒还真是个不错的主公。
关羽坐在大堂上,放下手中已经有些破损的左氏春秋,看着笑盈盈地走过来的女儿,细长的凤目中出难得一见地温柔,他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浓密顺滑如少女青丝一般的美髯,放下书,将案边的茶杯推到桌边。
“银屏,今天的功课做完了?”
关凤抿嘴一笑,单手提着沉重的巨大水壶,两只细白的手指拈起杯盖,手一抖,一道冒着热气的水流准确的注入了茶杯之中。她倒完了水,轻轻盖上杯盖,这才应道:“回禀父亲,一早就练完了,刚刚读完了书,见父亲地茶杯空了很久也没人来添,故而出来。兄长又出去了么?”
关羽听他提起关平和关兴,有些不快的哼了一声:“他们啊,功课还没做完呢,我让他们再去练一会儿。这两个竖子,练了几年地刀法,还不如你一个女子呢。”
关凤撅起嘴,佯作不快的转到关羽身后,捏起拳头轻轻的捶着关羽的肩膀,一边说道:“父亲这话是看不起女子么,难道天生男子就应该比女子强?”
关羽哈哈大笑,享受着女儿的侍候,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他将手伸到肩上,捏着女儿柔嫩的小手笑道:“银屏,如果天下的女子都如你一般,我如何会看不起女子,可惜啊,象我的女儿这样文武双全地奇女子,不光是大汉朝只有一个,就是再往上推一千年,也是少有,也许只有那个传说中地妇好,才能与你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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