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会派人去通知他,不过,你也知道的,只怕未必赶得及。”
马休身体颤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地问题。自从他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马家之后,他为了少惹麻烦,就再也没给马超写过信,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抓住把柄。现在被曹冲一提醒。他想起了那封所谓的密信,那封信当然是伪造的,但让他说不清的是,那封信的字跟他的笔迹十分相似,显然是有高人在模仿,既然如此,他不写信给马超,别人就不会写吗?
他浑身冰凉。扯动干裂的嘴唇苦笑了一声,满肚子的委屈也化为乌有:“多谢公子,这是天意,天要灭我马家,人力岂力回天。”
曹冲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马休也回过味来了,也就不用自己再多说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尽快派人去看看。希望还能赶得及。”
马休充耳不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坐在地上,一手抓着一把铺在地上的麦杆,脸上挂着一种讥诮的笑容,裂开的嘴唇殷红一片,煞是惊人。曹冲见他心灰意冷,没了再说话地,只得退出大牢。
“韦大人,这件事是你查的吗?”曹冲走出牢门,重新站在阳光下面,心头的压抑总算消散了。
“正是。”韦晃点了点头。
“既然他已经认罪了,就不用那么对待他们了。”曹冲看着远处的高墙,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韦大人想来也明白,就算马超反了,丞相大人一时半会也不会杀了他们全家,如果战事还没结束,他们就死在狱中,只怕对大人前程不利。”
韦晃凛然受教。
“韦大人明查秋毫,案子办得很不错。”曹冲缓了缓脸皮,笑着对韦晃说道:“兄长对韦大人甚是看重,韦大人当努力。”
“公子。”韦晃露出一丝愧色,摇了摇头,欲言又止。曹冲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地神情有些奇怪,正当要问,一个虎士进来附在典满耳边说了几句,典满一听,大步走了过来:“公子,子桓公子派人相邀,正在门外等候。”
“兄长找我?”曹冲只得匆匆和韦晃打了个招呼,出了门,就看到曹丕的那辆黑色马车就停在门外,车夫已经将马车调过头来,一副很着急的样子。曹冲匆匆上了车,曹丕正在车中相候,一看到他就笑道:“仓舒,我一猜就知道你来这里了。怎么样,马家兄弟还好吗?”
曹冲看到他这张脸上透出的笑容,想起狱中马铁奄奄一息,马休呆若木鸡,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笑了笑道:“现在还活着,不过也快死了。兄长,关中战事将起,胜负未知,兄长是父亲的左右手,又要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了,有些事可得稳妥些好,心急不得啊。”
曹丕愣了一下,曹冲见他不解,将头向大狱方向偏了偏,曹丕恍然大悟,连声笑道:“多亏仓舒提醒,几乎误了大事,这事我让人去办。”
曹冲点点头,知道马休兄弟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这才放心的笑了:“兄长这么急来找我,有何事,莫非是昨天送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