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不如我来照顾我爹好了。等这事略微平息,再跟我娘说。”一边说着,一边捡起一块碎掉的瓷盘,心疼的:“这些人也真狠,厨房的锅碗瓢盆都没放过,连窖里存的酒都全打烂了。我真纳闷,他们怎么连酒窖的地方都知道呢?”
“是跟谁家结仇了吗?”这仇可真够深的。
“没有啊,你也知道我家的,做事向来柔和,连讨帐都从不逼人。”
“那会是怎么回事呢……”乐清轻声嘀咕着,眼角余光瞥见两个影子在酒楼门口略停了一下,转弯儿往东去了。
直觉觉得这两人有些鬼鬼崇崇,乐清正脸看过去,是嫁入许家的赵凤和刚嫁在镇上一户富户家里的赵凰。两人穿着一身艳丽,走在由于刚才的混战而有些冷清的街上,显得扎眼无比。
或许是感到自己望过来,两人加快了脚步。即便从背影,也能感到两人的紧张和不安。
“赵凤”乐清叫住两人。酒楼刚遭一劫,这两人就出现了,而且还对里面张张望望的,总归不可能是来吃饭的吧?再者,许家的姨太,出门再不济也有顶小轿吧?何况赵凰嫁进那家富户里头,做的可是正妻。两个堂堂贵妇,不坐轿子不坐马车,鬼鬼崇崇的跑过来,说是没有猫腻,谁信?
肉眼可见那两个急切的身影闻声一顿。
乐清眯眼,这两人还真的心里有鬼,难道……
“做什么?”赵凤转过身来,尽管极力掩饰,但还是有些心虚,语气极不客气
“你紧张什么?”乐清暗暗吸口气,放松脸上的线条,指指身后:“你也看见了,这家酒楼被人砸了,老板现在躺在床上生死不明,刚请的大夫说无能为力,我想请你帮个忙,去镇东把那个最好的大夫请来。”
“嘶”一声明显的吸气声,姐妹两个身子齐齐一颤,赵凤的声音有些抖:“要,要死了?”
“他要死不死,也不关你的事,你干麻紧张成这样?”乐清眯起眼,看来这姐妹真的有问题。再联想到这赵凤是许家的人,那么……她往前逼进几步:“难道今日的事与你有关?或者,根本就是你支使的?”
“你说什么”赵凤受了惊吓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声音有些尖厉
“姐姐”赵凰伸手扶住赵凤,转脸瞪着乐清:“我们姐妹不过是在街上走一趟,离你酒楼远远的,你干什么在这血口喷人?”
“没做什么,干什么这么紧张?”她真是反应够迟钝,张作富平日行事低调,不可能得罪人,可是他卖自己的酒,而且跟自己的关系还比较好,就有人看不顺眼了。这点自己早怎么没想到呢?
“哼,我们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赵凰抬抬下巴:“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以以满弯月镇的人都要以你为首是瞻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呢?”
“是啊,你对着别人指手划脚的我不管,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