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小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是一路跑过来的:“刚才酒楼里正平平常常的做着生意,突然的就冲进来十几名大汉,捞到东西就砸,拿起东西就摔,东家和少东家去拦,估计讨不得好,少不得要受些伤的”
“什么时候的事?”心一揪,兆德和作富叔不会出事吧?
“刚刚,我见势头不妙,从后院溜出来的,我走时那头还在唏哩哗啦的砸着呢。”小厮苦着一张脸:“张小姐,我能想到的可以求助的人也只有你了,求求你想办子帮帮忙吧,要不然,不但酒楼要被人砸了,东家少东家也要危险了。”
“说这些什么,这事我怎会坐视不理?”说话间,乐清已经转身,脚下生风的朝衙门方向走去:“除了我,你还找谁了?”
“再没了。”
“好。你不要慌,现在你马上回去,不管是哭也好,闹也好,跟他们斗智也好,斗狠也罢,一定要拖住他们。记住,一定得拖住了,不能叫他们跑了。凭你的聪明,你能行的。”鼓励的拍拍他的肩头
“是”小厮挺挺胸,转身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张作富做事向来圆润周到,怎么会惹到这样的祸事?那间酒楼可是父子两个的心血,定是不肯眼睁睁瞧着被人砸坏的,可他们若是出手相拦,如何能拦得住十几个大汉?可千万不要受伤……一边想着,已经来到了衙门外。
衙门门口一面大鼓,门两左各一衙役,里面很冷清,没什么人。
乐清正寻思着该上前击鼓还是直接冲进去,蓝文陵带着几个衙役巡完街,从巷子那头走过来。
“小舅舅”像是看到了救星,乐清两步三步冲过去,简单把话一说,蓝文陵立马带人掉头,冲着富记的方向小跑过去。这弯月镇自由他来做捕快,已经安静了那么长时间,如今竟然有人闹事,几个闲的腰疼的衙役都像是闻到了血的鲨鱼,激动的眼都红了。
这事一看就是有人支使,不然那些大汉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砸店。如果是有人支使的话,那么这一回砸完了,下一回不知什么时候还会来砸,所以这次一定得把那些人留住了,把支使的人揪出来。这样一闹,酒楼的损失也不小,得有人来赔钱。
这样想着,乐清想跑的再快些,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