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企图能再洗白喽,哼哼,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再寻下活儿,我看你还能有几年活儿头”
“你”那瘦青年捏着拳头,青筋暴起。
这两人的对话,再傻的人也看出来,瘦青年跟这徐四罐似乎是结了什么怨。
人伢过去说好话:“徐家的,人活在世都不容易,谁无错?谁无过?你就放他一马,不行?”又对瘦青年:“你也是,对徐家的说个错,道个歉,归顺了不行?徐家再不好,也总比你这样一个人奔波的强啊。”
这几个人,倒把安平和乐清扔在了脑后。
乐清凭着她发达的想象力和猜测,渐渐有些明白,这个瘦青年,难道被那个徐在东瞧上了,想要纳作婿?然后是一场小婿不肯,老丈人刁难的戏码?
可这瘦青年怎么越看越面熟?
不待乐清张口,安平已经咐附了下去。
王开明上前喝住几人,把瘦青年叫到安平面前问话。
“你先说说,你东家为什么要撵你?”虽然这人没选上,但事关人伢的信誉问题,一定得问清楚。若这人真有问题,那么其它的人也不能要了。安平眼神熠熠的望着青年,他瞧着这人,也有些面熟。
立于人伢身后那五个本来已经选上的长工此时齐刷刷的望着瘦青年,一脸的紧张。人伢更是大冬天的一把接着一把的抹汗。
一时间,空气有些紧崩。
“我原来的东家,姓陈,住在镇上”那瘦青年语气不急不缓的说了起来
乐清眼睛一眯,姓陈?
“那年,我给东家从镇上往张家村一户姓张的人家捎一个口信儿,本来照着东家的意思,是要好好鄙夷一番,好好气气那户人家的。也是我年少轻狂,想事不周,就照着做了,将那户人气的追着我撵出老远。”
安平和乐清的眼神清亮
“可是后来,我东家不知怎的又想讨好那户张姓人家,所以就叫我背了黑锅,将我痛打了一顿,撵了出来。”瘦青年垂着头,痛苦的捏着手:“这几年,因着这事,我再没寻下什么活儿,家里得亏再没有什么亲人,房子都叫我卖了,可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