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出来,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说完,陵佑情不自禁看了看身后那两个一路沉默不语的高瘦男子,身为大罗宫主外门弟子的他对这两个神秘男子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楼先知和楼先觉是两个卵生兄弟,自幼在大罗宫修习密宗秘技,身列三大守护使之位,从不轻易出宫,这次是奉了国师阿伽利明王之命前来为大军压阵。
陵佑心中百转千回,两大守护使还不够,连远在吐蕃罗些城的师父也在披星戴月赶来之中。这究竟说明什么?受了乌朗在军中遇刺的影响,还是王廷忌惮自己在军中如日中天的威望让师父来监督自己?亦或是还有其他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一行四人行至营门,值守的八名披甲长枪兵齐齐半跪于地,以行动表达对主帅的恭敬爱戴之情。
陵佑微一点头,兀立于营门正中,仰望河对岸高耸入云的西州城,顿觉压力山大。
营外寒风呼啸,木扎慌忙下正要为陵佑披上披风,却被后者一手推下。
远处深草中的厉天途知道机不可失,纯以腕力甩出信函。
呼啸而出的信函虽不含真气,却丝毫不受寒风影响直飞站立营门口的陵佑。
陵佑惊觉,正要伸手去接,却被人赶先了一步。
楼先知一把捏住信函,却发现其中并无内力,口中不由“咦”了一声。
楼先觉与哥哥心意相通,后者刚接下信函,他便直扑对面的草丛而去。
厉天途从来人的身法已经看出对方身手较之自己也只是仅差分毫,顿觉诧异。如此高手,出现一个在军中已是罕见,而如今在陵佑身边竟有两人。要知道乌朗身为吐蕃东疆节度使,上次兵围西州城身边都没出现如此高手,否则他和苏铃儿也不至于轻易得手。
苏铃儿拔剑欲出,却被厉天途转身一把按下,右手瞬间探上了小丫头腰肢,头也不回左手直接一记劈空掌打出,挟着苏铃儿朝不远处的孜尔河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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