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指甲不自觉的轻轻收拢,掌心传出阵阵疼痛,让她稍稍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嗯,吃饱了,回房去将督军给的聘礼拿来给叔父。”
他们方才的话都是当着沈晚的面儿说的,还能指望她能够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要的不就是个这结果吗。
“你这孩子!方才叔父都说了,那是督军给你的东西,叔父不要,今后你嫁进督军府,身上总归也是需要带着一点儿钱的。”
沈明远苦口婆心,不是待她真诚,而是因为现在需要稳住她,利用她攀上督军府。
“是吗?”沈晚反问。
“是啊,既然吃饱了,那么你就先洗澡,早些回房里休息吧。”
浴房氤氲的水汽将她裹挟,沈晚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些。
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缓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还未到门口,沈晚便敏锐地察觉出异样——房门竟大开着。
她心头一紧,加快脚步冲进屋内。
房间里一片狼藉,她的床被人掀开,被褥乱作一团,颜枭给的聘礼被她藏在床下。
现在却不见了。
进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