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温谅歪着半边身子,在谢言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恢复了直立行走的功能,看着身边少女清新脱俗的容颜,洋溢着泪光的星眸,鼻端隐约闻到淡淡的幽香,手臂处传来细腻柔软的触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后世流传很广的那首诗:你来自云南元谋,我来自背景周口,牵起你长满茸毛的小手,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他摇摇脑袋,在心里轻轻的鄙视了一下自己,都说饱暖思淫欲,差一寸菊花都要残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温谅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谢言这个坚强独立的女孩却没有任何的龌龊的念头,不动声色的挣了挣手臂,想要往外移开几步。
谢言双手一紧,仍然抱着他的手臂不松开,小小的身子承担着温谅的全身重量,浑然不觉微隆秀挺的胸口正被一个男孩毫无距离的碰触着。她仰着头,几根发丝凌乱在耳边,洁白的贝齿咬着红唇,生怕温谅因此生气,一怒而去。
温谅知道女孩的心思,微笑道:“受伤的人可是我啊,你要是敢哭鼻子,我可也哭给你看!”
谢言扑哧一笑,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从懂事那一天开始,生活的艰难,外人的白眼,成长的不易,自尊的浅薄,骄傲的卑微,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明白,除了母亲之外,再没有人有责任和义务来照顾你,谅解你的错,包容你的过,温暖你的心。
直到遇到温谅,这个总是带着笑容的男孩,无论自己带给他多少的麻烦,甚至让他置身那么危险的境地,可他永远不会说一句责骂的话,回过头时,依然那么的温柔。
谢言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不沾尘埃的双眸凝视着温谅,认真的道:“真的对不起!”
“我这人皮粗肉厚,撞一下没什么要紧。”温谅见她还是放不开,笑道:“今天一早出门碰到喜鹊叫,到了这里就被美女抱一抱,你还别说,确实挺灵验,哈!”
谢言有点羞涩,但更多的却是一股暖洋洋的喜悦,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看到这个人。
可不管怎样,经常出现在梦里的男孩如此活生生的站起自己面前,她已感到十分的满足和幸福。
温谅轻轻扭了下腰,尾骨的疼痛减轻了些,弯腰帮她捡起地上的课本,道:“赶紧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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