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用针灸刺三阴交穴,尽力缓解产妇的腹痛。
诀鹤心下打定了主意,走到幽竹身边,一阵耳语。
幽竹颔首,打开藏针匣,取出银色长针。
在玉娘的小腿内侧,用手丈量四指的幅宽,约莫足内踝尖上三寸的位置,施针刺了下去,并微微捻动针柄。
玉娘的额头布满细汗,用力地咬着下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颤抖。
她只觉得,在针扎入皮肤的一刹那,有一阵短暂的刺痛,却意外地缓解了,那让人窒息的阵痛。
拼尽全力似的,大口地喘息着,仿佛要从空气中汲取一丝力量,好让自己努力保存着体力,留在生产的时候。
这么一味地拖下去,母子都会有危险,可偏偏他们都是男儿,接生这个活计,不方便插手,三人焦急万分。
白瑾站在一旁看着,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帮也帮不上,不帮也说不过去。
只能隔三岔五地,扫视着远方的动静,看看景楚何时归来。
“玉娘,玉娘,我来了,我带着产婆来了。”
白瑾一脸惊喜,眼角闪耀着无法抑制的兴奋,他向着跌跌撞撞跑来的两人招手,不断呼喊着,示意在这。
产婆年纪也大了,受不住这么远的距离,半路上实在走不动,景楚只能背起老妇人,继续向前冲。
两枚黄豆粒大小的人影,由远及近地,逐渐清晰,轮廓愈发明了。
“玉娘,你一定要坚持住,你和孩儿都不能有事儿。”
景楚放下那产婆,飞扑到玉娘面前,将自己的侧脸贴在妻子瘦弱的手背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产婆是个替人接生过多次的老妇人,经验极丰富。当下便有条不紊地指引着众人,为接生做些必要的安排。
先是,让几人在树下,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窝棚,将玉娘放在肩舆上,进而转移进去。另外,多烧几盆滚烫的开水,以作备用。
再是,又屏退众人,撩开女子的衣裙,查看了玉娘的情况,便知不好,心里暗暗有了算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