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林绣端着避子汤,听她们这几句话大有深意,心惊之下药洒出来不少。
琳琅便又去添了一碗:“姑娘不必忧心,世子爷心里只有您一个。”
“世子嘱咐了,这药您趁热喝,再等下去,药凉了药性变差,还要委屈再喝一次,这心里再难过,姑娘也别和身子过不去呀。”
林绣心头酸痛,沈淮之或许在相看未来妻子,却要她在这里喝避子汤,少喝一口都不行,派人不错眼盯着。
萌生出一种冲动,林绣想当面问问沈淮之,是不是违背诺言,要娶妻了。
明明昨晚,还缠着她死皮赖脸地不撒手,沈淮之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说不负她,只她一人。
林绣月事来临前三五日便会小腹坠痛,听了这话还是顺从地把自己给他,因为只有在那一刻,她能完完全全感受到属于自己的夫君玉郎。
情欲的深渊让人沉沦,也让人忘记当下处境。
林绣猛地就站起来,打翻了那碗药,她要去找沈淮之。
琳琅和绿薇对视一眼,赶忙跪下,一左一右抓住了林绣的手。
“姑娘,您别冲动,现在去找世子,只会让世子爷颜面尽失,外面来的都是京中的夫人小姐,公主的贵客,您可千万别惹了公主不高兴。”绿薇言辞恳切,苦苦哀求。
“是啊姑娘,有什么话不能等到世子爷回来再说,”琳琅着急,“再者,您可怜可怜奴婢,要不是奴婢多嘴,您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世子瞒着自然有他的道理,是奴婢愚钝!”
“是奴婢自作主张,若是世子怪罪下来,奴婢哪里还有活路!姑娘您最是心善,可怜可怜奴婢吧。”
说着,琳琅便落了泪。
林绣理智回笼,抓住琳琅的手:“你们起来,我不去便是。”
等沈淮之回来再问问,若他真要娶妻,那自己便带着春茗回温陵去。
决计不能与人做妾。
纵是沈淮之,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