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绣僵坐着,无法放松。
沈淮之叹息,揽着她安抚,唇在林绣的面颊和唇边轻轻蹭着,待到林绣稍软化,才加深了这个吻。
林绣是个漂亮的姑娘,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她有多美多娇,沈淮之自然知晓。
除却林绣不方便的时候,他几乎夜夜不撒手。
如今亲着搂着,就被勾起了熟悉的回忆,沈淮之几日不曾见她,反应更加强烈。
只是大白日的,若传到母亲耳中,林绣处境怕是更难。
沈淮之抵着林绣红唇微微缓了缓:“嫣儿,这几日我事情太多,忽视了你,为夫在这赔个不是可好?”
林绣气喘吁吁的,咬唇点了点头。
她没那么粘人的,只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心里不安罢了。
“乖。”沈淮之在她额上一吻。
又问了问这几日的饮食起居,得知院子里的下人不敢怠慢,沈淮之才放了心。
母亲虽贵为长公主,性子强势霸道,不过即便再瞧不上林绣,也并不会在这些事上小气苛待,沈淮之挑了林绣下巴细看,除却眼底有些乌青,气色倒还好。
“可是睡不好?让丫鬟点了安神香给你,这明竹轩你说了便算,若有阳奉阴违的,尽管告诉我。”
林绣轻摇头:“一切都好,是我觉得这京中太干了,有些不太适应。”
沈淮之听了就笑,俊美的脸庞贴近,“唇上是有些干,不似在温陵那般娇嫩。”
他吻上来,将林绣的唇弄得濡湿,林绣对沈淮之信赖又依恋,加上浓浓的爱意,她只觉得此刻踏实极了。
靠在沈淮之怀里,林绣忍不住细细叫了声:“玉郎......”
初遇沈淮之,他重伤失忆,林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海上捞起来,花光银钱保住了沈淮之的命。
君子如玉,是林绣对沈淮之的最初印象。
所以取名为玉郎。
沈淮之从前也是极为喜欢的,床笫间斯磨缠绵,一声声玉郎叫得他血脉偾张,可此刻,却觉得不妥。
“嫣儿,玉郎这个名字,从今往后莫要再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