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某家兄弟死伤超过百人,老子宁愿不做劳什子陪戎校尉,定要首先砍了你的脑袋!”
王参军撇了撇嘴,放狠话谁不会?他才不在意。
两个人的争吵稍停的时候,他们的身后方传来急速的马蹄声,几个兵丁匆忙的靠近范军头,嘴里呼喝着:“军头,后面来了一队人马,看盔甲样式估摸是灵州军将,军头,如何处置?”
范军头和王参军对视了一眼,前者心头微冷,之前的鱼骨寨防卫已经证明了,灵州那位将军的手下已经可以做到如此守卫严密,他本人又该是怎样不凡?
文职出身的后者王参军却恰相反,他的看法是底层军士可以奋不顾身,但作为领军者则不然,如何维持权柄才是最重要的,应对区区灵州人,他这个小小军中文吏却有率民千万众的强宋做依仗,他惧得谁来?
对视一眼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做了相同的决定——上马去后方看看。
……
靠近宋人边军的小队伍正是罗某人和他的亲卫队。
从山坡上下来,罗开先在距离宋人大约三百余米的位置驻马停留,盯着旗帜并不齐整的宋人军队,他感觉有些悲哀,也有些好笑——在“家门口”被人用军队围堵,真的有人觉得他是好欺负的了。
之所以停在三百余米的位置上,是因为暂还不了解具体情况,为了防止对方具备床弩之类的远程兵器攻击,同时也是为了己方更好更快发动突袭。
没错,就是突袭这个词。
有人犯上门来,罗开先可从没想过妥协甚至屈服之类的字眼,哪怕对方是什么“家乡人”。对方现在就是敌人,那么,应对的方式只能有一个——打服了再说,如果有必要,无所不用其极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
“安提亚诺,对面派了一个四人小队,该是想要谈判,你带人上去看看!”盯着宋军的变动,罗开先冷冷地对着旁边吩咐道。
“遵令,将主!”安提亚诺叫了三个人,同样出队上前。作为经历多年坎坷的前角斗士,他本就无惧生死,虽然他平素喜欢插诨打科。
与对面四个人见面之后的时间并不久,安提亚诺又带人骑马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恼火,说道:“是宋人边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