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难稍一愣怔,马上反应了过来,“守仁老弟,你是说士卒的训练?安心好了,多了不说,三日一训尚能确保!”
卢守仁无奈地摇了摇头,“王兄啊王兄,欧阳那个书生没来,你就管不住自身了,从孛罗城到灵州一路的教训你都忘了?你也在军法处轮值过几日,假若你现下作态被宪兵查到,该如何处置?”
“守仁老弟,这是在统万城,距离灵州近千里,蓝眼睛魔鬼又没在这里,你可别吓我!”王难慌忙坐直了身体,左右瞧着不过十余步方圆的洞屋,发现没什么不妥,才有些幽怨地说道。
守在门口的魏莽靠在洞壁上,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也就是自己资历太浅,带兵资格不够,否则哪里轮得到眼前这个懒汉来带队?
卢守仁背后没长眼睛,自然看不到魏莽的反应,不过王难的话语却让他有些按耐不住了,“王兄,卢某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或许是察觉到了卢守仁的郑重,王难也难得的正经了起来,“守仁老弟有话尽管直说,王某洗耳恭听。”
转头瞧了瞧自己身侧手在门口表情古怪的刀疤脸魏莽,卢守仁语气平缓地开始他的诉说,“王兄,你觉得将主会安心守在灵州那偏僻之地否?”
“绝然不能!”这种问题想都不用想,从孛罗城跟随走了一路的王难断然答道。
“凭将主之能,王兄,你推测他掌控河西需要几年?”
“三年?不……顶多五年,无人可挡将主之脚步。”
“三年?五年?”卢守仁的丹凤眼低垂了一下,然后举起两根手指,双眼充满自信的说道:“两年,卢某猜测将主至多两年,整个河西再无其他人敢挑战将主之威信!”
“两年?时限太短……”王难摇了摇头,他虽也知晓罗某人的厉害,却不相信两年时间就能压制党项、回鹘、归义军的力量,何况还有南面的吐蕃、东方的赵宋、东北的辽人,还有时不时南下的草原胡人。
卢守仁却不辩解分说自己的判断,而是转了话题,“既然王兄认为将主必定统治河西,那……两年或三五年后,王兄何以处之?”
“这……”王难犹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