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却道,“你那儿冷死了,连个地龙都没有。”
啥?!她都拉下脸面主动邀约了,他居然却不领情??沈依依一时又气又臊,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蔡礼拍了拍前窗,马车重新开动了。
其实他们都是乐观而洒脱的人,是什么让他们变得敏感多疑又易怒了?
蔡礼一直都很讨人厌,就不提了,那她自己呢?难道是因为大姨妈要来了,体内荷尔蒙波动太大?
吾日三省吾身,沈依依深刻地分析和检讨了一下,挪去挨着蔡礼坐了:“你哪儿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他心里不舒服,给看么?蔡礼抬起眼帘,瞥了她一眼。
一向阳光明媚的人突然情绪低落起来,是一件很让人忧心的事,沈依依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我看看你的伤。”
蔡礼没有阻止。
沈依依很快解开他的腰带,掀开了衣襟。腰腹上,依旧缠着厚厚的纱布,什么都看不见。她轻轻地用手按了按,问道:“疼吗?”
蔡礼不置可否,却问她道:“你认识汤鼎吗?”
沈依依摇摇头:“我认识汤勺。”
这个正经不过一盏茶的女人!尽管心里闷,蔡礼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那刘绩呢?”蔡礼又问。
“谁啊?长得帅吗?”沈依依隔着纱布,摸着他的肚子,随口反问。
原来求亲书上的人,她都不认识啊?大梁朝并不流行盲婚哑嫁,那些功勋世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蔡礼疑惑着,摸了摸被他藏在软垫底下的木匣子,心中生疑。
他一低头,目光落在了沈依依身上,她正在摸他的肚子,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我的肚子好摸吗?”这话委实有调戏之嫌,但说完沈依依尚未有反应,蔡礼自己的耳根先红了。
“有什么好摸的,都看不出来有没有八块腹肌。”沈依依嫌弃地给他把衣襟掩上了。
管脱不管穿么?腹肌又是什么东西?蔡礼只好自己动手,把腰带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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