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倒了。
让人将东西拿出去,花念的人就退出这座阁楼。
魏宿静默听着这些动静,他开始察觉不对劲,撑着床的手逐渐没有了力气,身子软弱无力,某个地方却像烙铁一样,立如石柱。
他拉过被子想要遮住,然而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失了力摔在床上。
魏宿咬牙:“你刚刚给我喝的是什么。”
花念慢悠悠找出做了棉花套的绳子,他靠近魏宿,扶着魏宿睡下。
魏宿:“你到底是谁,想得到什么?”
花念一个字没回,拉着魏宿的手绑了起来。
魏宿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人摆弄,他勉强动了动手就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他感觉到禁锢着他手的东西很宽很软,若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消息,这个做法未免太仁慈。
魏宿没想完就感知到自己脚也被绑上了,他一时猜不出此人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对方不会说话或者对方不想让他知道声音,那他问什么对方都不可能答。
这种情况只能等待。
花念看着魏宿身上的里衣,最后还是选择脱了。
魏宿:“!”
他沉声:“你在干什么,放肆。”
花念充耳不闻,他去桶边抬了水过来,慢慢给魏宿擦洗。
魏宿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对方这个手法怎么像是在做菜,就像他府中的厨子,杀猪时也是这般,或者用药或者绑起来,洗干净后好下锅。
花念擦洗得仔细,一点一点细细擦,他喜洁净。
魏宿感觉对方在脱他亵裤,魏宿稳着声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花念轻笑。
魏宿眼睛有病,耳力比常人好,这会儿听见一声气声,分辨不出男女,但凭声调能判断对方是在笑。
笑什么?
对方这会儿脱了他的亵裤,举止......莽撞!他感觉到对方帕子正在给自己擦拭,魏宿咬着牙,帕子一来一回摩擦,对方力道还不小。痛意中带着些......
魏宿自小在皇宫里长大,有些事见得多了脸皮比别人厚得不是一点两点,命根子在人手里他还能沉住气问:“你要做什么?”
哪怕是净身都没有这么磨叽的道理。
花念握着柱子上下左右仔细清洗,里面两颗石头也洗了两遍水,毕竟人救回来后昏迷了两天没洗过,洗干净了自己用着放心。
擦完重点地方,其他地方潦草擦了一遍,花念扔了帕子在魏宿手上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