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同意的,为何出了事全怪我,明明是舒舒自己不稳妥,将帕子丢了让人捡了去,为何还要怪我。”
周氏梗着脖子,脸因为大声说话涨的通红。
赵知宴见她越说越过分,干脆上手拉扯了她一下。
这一下像是捅到马蜂窝了一般,周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都嫁到府里三年了,难道你还不信我吗?你竟然为了你妹妹拉扯我?我是识人不清,给舒舒造成了影响,但这事我不是道了歉吗?现在还要如何呢?是不是要我自请下堂才肯罢休啊!”
等她嚎完了,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那帕子不是嫂嫂让你表哥去洗衣房偷的吗?”赵舒尔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开腔。
周氏脸色骤然一变,尖声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是赵家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损害赵家的事。”
“滚下去!”
一直没有吭声的赵尚书一拍桌子,厉声道。
周氏肩膀一抖,咬着唇不敢说话了,公爹在家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如今都开了口,周氏就是有再多的话也不敢说了。
她欠身行礼,委委屈屈开口:“爹娘,公道自在人心,儿媳先告退了,不打扰您一家人团聚。”
这话一出,厅里没一个人脸色是正常的,尤其是赵夫人简直是比吃了半截苍蝇还难受。
等人走了,赵舒尔扬起笑脸活跃气氛道:“母亲犯不着为这事生气,妾就妾呗,往好了想,我好歹也是皇家的妾,要是晋王争气,我还能捞个皇妃当呢。”
知道女儿有意安慰她,赵夫人勉强笑回:“这事可不能在外面说,陛下这么拖着皇子们不能立府,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身体不好了,皇子们人人心里都清楚,若是谁露出这种念头,准要吃挂落的。”
赵舒尔亲昵的搂住赵夫人,“我只跟娘说,舒舒跟娘最亲。”
“跟二哥就不亲了?”门外响起一道爽朗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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