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了袁景山的双腿,满上了他的腰,浸没了他的脖子,把他一点一点的拉向了血的深渊。
滴答。
滴答。
滴答。
一滴滴冷汗,在袁景山的下巴汇聚,形成了一条线,好像有一场雨下在了袁景山的脑袋上,让他变成了落汤鸡。
“我要开门了,”
“你要开枪吗?”
铿~~~
罗文缓缓转动着门把手,这声音落在袁景山的耳里,如同惊雷霹雳,震的他脑袋是嗡嗡作响。
身体却不敢动弹。
右手僵硬的举在那,食指虚扣在扳机上,却是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力气,去扣下扳机。
吱呀~~~
罗文打开了房间的门,一阵混杂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气味,涌入了他的鼻腔,让他的脑袋出现了一瞬间的眩晕之感。
骚味。
腥味。
香味。
各种骚,
各种腥,
各种香,
这气味人闻了都受不了,更不用水嗅觉比人要灵敏上百万倍的狗了!
阿黄可是一只半妖兽!
它没直接被熏死在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砰。
柜子被打了开。
罗文掀开了铁笼上的黑布,阿黄正口吐着白沫,在那一下一下的抽搐,都神志不清了。
“我的天哪!”
“我还是来晚了啊,”
“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虐待你,”
“阿黄,”
“你放心,”
“我会带你回去的,”
“把你埋在你最喜欢吃的那朵花旁边,让你以后也能天天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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