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赔钱?”
“我……”那孩子一时语塞。
唐纳看着韦斯利兴致勃勃地和这孩子理论,有些哭笑不得,隔着窗劝道:“算了吧,赶路要紧,说不定米诺他们已经到了。”
韦斯利耸了耸肩,松手放开那孩子,然后一边看着他骂骂咧咧地跑远,一边摇头道:“都是像你这样包庇纵容,才把这些小家伙给惯坏的。”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责任心了?”唐纳笑道。
蕾拉捂嘴轻笑,结合刚才韦斯利的窘迫,她不难理解为什么少爷会这么问。
只见韦斯利白了唐纳一眼,登车闭门,招呼车夫继续赶路。
马车沿着波尔河畔缓缓而行,车窗一侧是碧蓝的波尔河水,另一侧能远远看见费蒙皇宫。
历时三年多才完成局部建设的新皇宫,比起它原来的样子要简洁得多,也更加符合唐纳的审美——在皇宫重建的过程中,露西亚或多或少地听取了唐纳的意见。
虽然时间已是冬天,但是临近新年,路上行人和马车都络绎不绝,这架与众不同的马车吸引了不少目光。
半个小时后,马车在博格伯爵府前缓缓停下,唐纳和韦斯利走了出来,马车绕了一个圈,向皇宫所在的方向去。
蕾拉透过碎开的玻璃窗向他们挥手,乌娜则一个人坐着发呆,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早在出发之前,唐纳就已经和她们说定行程,蕾拉会带着乌娜去费蒙皇宫,而唐纳会先在韦斯利府邸待上两天。
爵府邸的大铁门敞开着,庭院里停着一辆奢华至极的马车。
“有人已经到了,猜猜是谁?”韦斯利道。
“猜不到,”唐纳摇了摇头,“是谁这么高调?”
当年能够加入青年后备军的就都是些贵族子弟,卫国战争后活下来的三十几人无一例外全都受到了嘉奖册封,至少也是个子爵,但是就算像韦斯利这样爱显摆的家伙,也不会在马车上镶满黄金和宝石。
两人沿着庭院里的碎石道而行,唐纳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韦斯利回头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