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但如今乃告假之身,此行只想图个自由清净。只要是在情理之内的事,无论你们要做什么都与凌某无关,凌某喝完了酒就要离开了。”此言一出,始终端坐的魏昆仑便不由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紫袍人。
楚意行、云苍越二人皆身为一门之主,一身江湖经验何等老练,二人不用想便已明白对方话中之意——只要你们江湖中人不触及底线,那大家就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
三人三言两语之间便已达成了某种默契,云苍越尽管心中仍有疑惑,表面却还是不动声色,再次抱拳道:“既如此,在下就承了凌总管的情了。日后若有机会在京城再见,在下必当请总管痛饮一番。”
“好说,好说。”紫袍中年人同样云淡风轻也似。
却见楚意行忽然幽然一叹:“当年京城一别已过十年,也不知我那位师兄如今可好?”
紫袍人闻言,忙拱手道:“祭酒大人身在国子监,虽事务繁忙,但向来身体康健。凌某回京以后,定会代楚先生向祭酒大人问好。”
楚意行微微颔首,拱手道:“那楚某便先谢过凌总管了。”
云苍越却看了一眼魏昆仑,不由笑着问道:“这位小兄弟相貌不凡,凌总管可否为我等介绍一下?”
紫袍人未加思索,道:“他乃凌某在京城里的一位朋友之子,此次受他父亲所托,顺便一起带他出来透口气。”随即对魏昆仑颔首,道:“昆仑,还不起身见过两位前辈?”
魏昆仑闻言起身,不卑不亢地向二人躬身抱拳。紫袍中年人以手相引,先看向楚意行,对魏昆仑介绍道:“这位是三教之一的儒门无涯山学海书院之主楚意行楚先生。楚先生不但文韬武略,学识渊博,在江湖中更被称之为‘书剑风流君子意’,不但是当今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更与咱们国子监的祭酒大人师出同门。”魏昆仑听到这,神色更添恭敬。
紫袍人又介绍云苍越,道:“这位便是京城外名动江湖的七尺门云苍越云门主,七尺门位列中原武林九大门派之一,无论是在京师之地还是江湖之上,都有非同凡响的声望,而云门主更是武功高强,枪法尤其精湛堪称独步武林,乃为一代宗师。”
魏昆仑恭谨听完介绍,随后再次躬身抱拳:“晚辈魏昆仑,见过楚先生、云门主。”
云苍越微微点头,随即对紫袍人道:“凌总管倒真是会抬举人啊,云某虽略通武技,但那点微末道行又岂敢妄称一代宗师?”那紫袍人笑而不语。
楚意行却仔细审视着魏昆仑,随后又看了看他身旁的那柄刀,微笑着问道:“小兄弟之姓,可是与本朝国号同字?”
“正是。”魏昆仑神情恭谨。
楚意行眉峰微挑,又问道:“不知如今的兵部侍郎魏显章越大人与你是何关系?”
魏昆仑略作沉吟,随即拱手,如实回答道:“正是家父。”
楚意行颔首,说道:“原来如此,果然将门虎子。”云苍越闻言,暗自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