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居真是转运了不成?人不来便罢,怎的一来就全是些非同一般的人物?”心头一边想着,却一边热情地作揖,说道:“三位客官有礼,快请进,快请进。”一边说一边侧身让出路来。
那白袍公子神态漠然,反手从马鞍旁摘下了一口样式修长、剑柄缠绕银丝、剑鞘嵌着六颗颜色各异宝石的华丽长剑后,便一言不发的率先走进了酒馆。
那灰衣中年人也随之从马鞍旁取下一件用麻布包裹着的四尺长的条形包裹,与那青衫中年人一起并肩进了酒馆。
丁牛殷勤地在前面引着路,正要为三人寻一张桌子,白袍公子却长眉一皱,扭头冷声道:“还不快打热水来?”丁牛被他冷锐目光瞧得心头一紧,连忙点头快步跑去后堂了。
这三人一进门,却见那窗户边的卓、凤二人便早已站了起来,正朝门口处看来。
那白袍公子冷锐目光一扫大堂,目光同样在内堂处默默小酌的魏昆仑二人身上略一停顿后,随即便向那二人走了过去。
卓释然当先向那白袍公子抱拳,说道:“花兄,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否?”
那白袍公子瞧了他一眼,也不回礼,只是语气清冷的道:“卓释然,你倒是着急得很,竟比我还快一步。”说完却向凤栖梧微微颔首,淡淡道:“原来凤掌门也一起来了,倒真是热闹。”
凤栖梧对那白袍公子的清冷态度似乎也并不感到意外,淡淡说道:“春秋阁花大堂主竟也会来,凤某也颇感意外呢。”
白袍公子神色默然地淡淡一笑,他也不等别人,自顾自的在卓释然对面坐了下来,然后放下手中长剑,从衣袖里取出一块白巾掸着衣衫上的灰尘,他一边掸一边连连皱眉,似乎极为厌恶。
三人寒暄之时,那两名中年人也已走了过来,卓、凤二人同时向青衫人和灰袍人抱拳为礼,同声招呼道:“楚先生、云门主。”
青衫书生模样的中年拱了拱手,那灰衣老者亦抱拳,说道:“你们果然还是比我们要更快一些啊。”他话音苍劲有力,显得中气十足。
那青衫人也微微笑道:“看来凤掌门雷厉风行的性子倒还真是一点没变。”他不但相貌温文儒雅,就连声音也颇悦耳清脆,略带磁性。
凤栖梧也微微一笑,说道:“我与卓老弟先到一步,这一路奔波早已疲惫饥饿,是以便没有等各位一起再动筷子,还请楚先生、云门主以及花堂主莫要见怪才好。”
灰袍中年人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凤兄又何须如此客套?”又对青衫人道:“楚兄,咱们坐下说。”那青衫人微微颔首,两人便一起落坐。所幸桂花居的酒桌乃八人大桌,众人同坐一席倒也不显拥挤。
很快,丁牛便麻利地端来了一盆热水和几条洗脸帕过来。那白袍公子皱眉问道:“这帕子别人可曾用过?”
丁牛神色一僵,念头急转,陪笑道:“公子,我们酒馆里的帕子都是每天洗净了的……”话未说完,白袍公子已露出嫌弃之色,挥手道:“拿走。”随即又从衣袖里取出一块白色布巾,沾了热水仔细地洗手擦起脸来。其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