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是想请同事们去喝酒唱歌,不是自己消遣。”
乔以眉擦干手上的水渍,从客厅的包里翻出一张烫金黑底的卡片,“你早有这个觉悟,说不定早就摆脱霍北煜了。”
天底下的好男人那么多,就温念非要吊死在霍北煜身上!
“那是曾经,”温念垂下纤长的羽睫,“我现在可不想吊死在他身上了。”
她只想带着孩子离开,然后独美!
拿着乔以眉的会员卡,温念顺利地进入了酒吧,又在工作群里发了消息,说请同事们喝酒。
这家酒吧的规格很高,平时卡座的消费都在一千往上,来的更都是有钱有权的人,同事们基本都没来过,此刻便十分好奇,纷纷都跑来凑热闹了。
就连陆逾白也来了。
温念开了个大包间,点了将近五万块钱的酒,又要了一些小吃果盘,然后坐在旁边看大家唱歌玩游戏。
陆逾白凑了过来,“念念,你不跟他们一起玩吗,今天你可是东家啊。”
温念摇头,“不了,师兄你玩吧,我很累,只想赶紧回去休息。”
这话说得陆逾白很是不解。
既然很累,为什么还要来玩?
正打算开口,包间的门就被敲开了,满脸拘谨紧张的中年***在门口,“温小姐,可以麻烦你出来一下吗?”
温念颔首,缓缓站起身来。
陆逾白也跟着站起来,下意识扣住她的手腕,“念念,这位是?”
“没事的师兄,这是我认识的人。”温念回答,“你继续玩。”
推开陆逾白的手,温念径直走到了那人面前。
这是霍北煜安排在自己身边,号称保护她安危的那个保镖。
走廊里,保镖和温念面对面,脸色十分为难,“温小姐,你现在怀着孕呢,不应该来这种地方的,这对孩子的发育不好,如果让霍少知道的话……”
大概是因为下午“受贿”的缘故,保镖对温念的态度很是客气。
甚至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时间选择告诉霍北煜,而是来找温念商量。
温念表情淡然,“我现在孕吐这么厉害,估计很快就要辞职回家待产,请同事们唱歌喝酒也不行吗,你在外面也看见了吧,我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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