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的气味,视网膜浮现出双重影像:此刻的密室与1943年祖父的实验室重叠。我看见年轻的林霰正在给青铜器注射荧光试剂,她的白大褂下露出观测者协会的vii字刺青,我这才明白,我当时经历的视角原来是林霰的。
“可她为什么又要帮助我呢,看她白大褂上的字样,她不是观测者的人吗?”
良久之后我才缓缓的缓过神来,我全都想起来了,不管是潘晓乐,亦或是观测者。还有最重要的那个人,小蝴蝶!
等着小蝴蝶,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接着往下看“保险箱的密码是1926626,快去看看你祖父留给你的东西吧。姐姐还有别的事要做,就先不消耗你的时间了。”这突如其来的俏皮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转过身来,我看见了记忆中的那个保险箱。走进发现保险箱的密码盘是块玉璧转盘,我转动转盘可能是由于时间的腐蚀吧,它转起来十分凝涩,终于我废了好大劲才将转盘按顺序的填上密码,1926626的刻痕与战国漆器上的日食记录吻合。当我将两枚玉珏嵌合时,接缝处腾起汞蒸气,祖父的影像从雾气中显形:
手术台上的男孩后颈闪着晶体光泽,祖父的镊子夹着片纳米级玉琮芯片。“时空锚点需要宿主。“他将芯片刺入男孩枕骨大孔,“谭家血脉是唯一兼容的载体。“
“小庄生啊,是祖父对不住你,但这玉琮芯片只能按在你身上了。”祖父眼含歉意的自言自语
“玉琮芯片?原来祖父给我植入的东西叫这个啊。”我在心中想着
突然之间脑后的玉琮芯片发烫过载,颅骨发出编钟般的共鸣。那些被潘晓乐抹除的记忆喷涌而出:2018年火灾夜,我蜷缩在战国漆棺内,看着王心蝶被光蝶吞噬。她最后的口型是:“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