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职,他这个驿丞……不入流哇。
忠叔笑了笑,十分的温厚慈祥,只不过他这一笑,对面的周驿丞就觉得自己直接掉进了冰窟窿,整个人直接倒退了半步。
“最近这边有甚么动静么?”忠叔的声音依旧温和。
深吸了一口气,这周驿丞苦笑道:“自从这矿贼闹起来,咱们处州府不就一直不安静么?最近,据说矿贼打算去盗掘庆元县的银坑……”
忠叔摇了摇头,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张兑票,上面写着五百贯的字样,这年月虽然朝廷禁制银子流通,管制的还特么挺严的,然而吧,私底下的大面额交易,你真拉着一堆铜子儿跑路,路上的劫匪会很高兴地发一笔大财的。
所以这个时候就要用到兑票了,当然了,钱庄只要不是官营的,也不敢直接拿着银子做交易,一般而言,还是用铜钱做单位。
五百贯,官价都特么五百石米了,这姓周的驿丞接过来一看,立时就是一惊,看着随手拽出来几百贯的忠叔,眼珠子都有点儿往外凸了。
“老夫早年间,在这闽北还算有点儿名声,庆元县那银坑是个甚么情形,老夫也是知晓的,莫说是一帮没甚么营生、更没甚么技术的矿贼,便是朝廷的工匠,想要从里面开采出来些银矿,都是得不偿失的。”忠叔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开矿是个技术活,别想着靠着苦力就能开出矿来,光是往下挖的矿难,就能直接弄死一堆倒霉鬼,这年月朝廷还是有着技术垄断的优势的,朝廷都扔了觉得得不偿失的银矿矿坑,就矿贼那样的,死吧。
听着忠叔这番话,这周驿丞就知道自己遇到了行价,苦笑了一声,说道:“矿贼最近确实是想要盗掘庆元坑,不过庆元县离此还有些距离,人马都撒到了这里来,的确是不同寻常,保不齐就是有什么阴谋。”
顿了顿,这驿丞继续说道:“老人家您也知道,最近这浙江都司的都指挥使李信南下,换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