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的情况下,要是换成了其他的业务能力水平稍差的,估摸着十天半个月都能拖出来,杨尚荆看着手底下的兵丁往船上装着辎重,转过头对徐尚庸说道:“徐百户,让人把前日里准备的道具也装船罢。”
徐尚庸应了一身,转身下去吩咐了,对这次出兵“练兵”的最终目的,他是知道的,不过做戏做全套嘛,杨尚荆规划着是拿一个荒岛,上面插一些假人之类的做假想敌,然后一波炮击跟着一波箭雨,三波之后水军陆战队上岸收人头,完全就是基于实战的训练,至于为什么原定演习的小岛上回出现倭寇……都是意外,都是意外。
“启道,邢里男可是到了?”杨尚荆接着问道。
诚意伯家的刘启道摇摇头,脸上有点儿不屑:“回郎中,方才发来的消息,尚在路上,两个百户所的调动,又是寻常的卫所士卒,总是要时间的。”
杨尚荆点头表示理解,搁在几百年之后的大清,调兵都得论“起”,更何况现在明朝这路况还不见得有大清的路况好呢,就普通卫所那个让人挠头的动员效率,邢里男能够赶在他们出发之前到这边,都算得上是治军有方了,刘启道这个诚意伯家的如今也是眼界高了,看惯了巡防千户所的令行禁止,再看看其他的卫所,都是一脸不屑。
“我等外出练兵,这备倭衙门的一应军需物资,尚在黄岩县中,若有宵小之辈得了消息,乘虚而入,本官可不是丰城侯啊。”杨尚荆感慨了一声,顺带着黑了一把大明朝官僚政治建设,“这黄岩县的守备,还要多靠着刑千户的人啊。”
丰城侯丢了点儿辎重根本不算什么,胜负乃兵家常事嘛,可是呢,到了杨尚荆这边就不一样了,他要是丢了辎重,就是老巢被抄了,要知道他还兼着县令的职司呢,守土有责啊,老巢被抄,外朝都护不住他,直接就是咔嚓一刀。
“那下官这便派人前去催一催。”刘启道说完,转过身也下去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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