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锤之后,会不会突然间人格分裂,干脆玩个破罐子破摔?反正大明朝家大业大的,仁宣之治虽说吹出来的的成分居多,可到底也是有些底子的,不然不会让内廷主导着去搞什么麓川之役,这一代君主只要不学周幽王玩个烽火戏诸侯之类的戏码,杀几个大臣、重臣玩玩,根本伤不到社稷的根本。
毕竟相比于蒙古人那种玩类似天竺种姓制度的统治,老朱家的统治对内地的地主阶级还是更友好一些的,哪怕比下限,也要支持朱明王朝而不是元蒙再来。
再总而言之,这依旧是个比下限的社会。
陈循点了点头,应和道:“万钟兄所言甚是。不过循观今日陛下之神采,对内廷那位,当已起了疑心,我等外朝诸臣只需静观其变,也便是了。”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却听见那边马愉怒而拍桌,两人循声望去,就看见马愉双目圆睁,双手举着一本奏疏,就想要将它生生撕扯碎了一般,刚刚进门的杨溥也是一愣,马愉字性和,那脾气是真的很“和”,入内阁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儿,杨溥这个做老师的都不由得开口问道:“性和,却是看了甚么奏疏?”
马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全是怒色:“宁王朱权上书,称闽、赣、浙三省之间矿盗蜂起,王府产业备受威胁,请求陛下调拨人马,予以保全。”
矿盗造反,现阶段实际上就是裹挟流民,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质量上没有太多的提升,那些操纵着矿盗的大家族也不敢玩得太大,一旦失控了,他们都得跟着死全家,现在三省齐齐用力剿匪,这帮矿盗别祸祸藩王产业了,就是出那一片大山都成问题,而且要求朝廷调兵,不是恢复藩王的三卫亲军,和造反也不搭边,马愉不应该这么生气的。
所以三个内阁大学士没有插嘴,听着马愉继续说道:“这奏疏上还说,宁王夜观天象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