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了泥点,太过恶心了些。”
刘员外瞬间就不哆嗦了,直接就尿了,这么一说,这教唆杀人的罪过是落在了刘管家身上没错,可是这根子却在他的身上了,要不是他想要霸占民田,也不会闹出如今这个声势来,这特么……
所以这刘员外看着浑身哆嗦着,刚刚被吓尿了不就,这会儿尿不出来了的刘管家,自己先开了口:“县尊,小民冤枉,冤枉啊,这徐老三原本不过是个破落户,眼瞅着流落街头,就要饿死了,是小民发了慈悲,把他收在家中做个护院,却不成想养了个白眼狼,县尊明鉴,明鉴啊!”
那边哆嗦了半天,只是被吓得洒出几滴尿液的刘管家神情就是一震,连忙大声附和:“县尊,我家老爷所言,句句属实啊,这人可不是小人吩咐杀的,是这徐老三自作主张,将罪名扣在了小人的头上啊。这徐老三原本不过青皮流氓,毫无廉耻之徒……”
这个年代对于出身还是相当看重的,正所谓“车船店脚牙,没罪也该杀”,没有一个好出身,说出来的话都不能作为呈堂证供的,如果是一般的县令,也得仔细斟酌再三,可是遇到了杨尚荆这么个大权在握不说还军权在握的,就得把事情反过来了。
仁义道德……他要是真想讲这个时代的仁义道德,就不会粗暴地将这些刘家的狗腿子痛殴一顿,然后部分青红皂白,直接把刘员外这么个举人公拎过来问罪。
所以就看见杨尚荆微微一笑,看着徐老三,沉声问道:“徐老三?你是叫徐老三吧?他们二人所说的,可是实话?”
说这话的时候,刘管家和刘员外就拼命地向着后面使眼色,让剩下的那几个狗腿子站在自己这边儿,只要把这个徐老三孤立了,剩下的就好办了,大不了回去之后给这几个家丁多一点儿封口费。
徐老三一抬头,就看见两个人的眼神了,一脑门子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