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不可能一刀砍了你的,太损军爷我的颜面了!”
刘管家哀嚎着,两股之间已经有滴滴水迹出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骚味,他能从那一鞭子里面感觉到,踩着他脑袋的这位军爷,是真的能随时要了他的小命的狠角色。
杨尚荆摇了摇头,直接叹息了一声:“你这一屁俩谎的货色,想必是问不出什么的,你身后的这帮狗腿子,想必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对吧?”
杨尚荆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悲悯,然而他手底下的人可没有一点儿悲悯的意思,就看见徐敏英晃了晃脑袋,当即就有两个人挥动着马鞭子,直接抽在了那几个狗腿子的身上,大声喝问:“郎中问尔等,到底知晓些甚么?”
鞭鞭到肉,几个狗腿子当即哀嚎着满地打滚,连连求饶,一个两个声儿都变了:“军爷饶命,饶命啊,小的甚么都不知道啊,一切都是这刘管家他带着小的们做的啊!”
杨尚荆看了看身后的忠叔,耸了耸肩,露出了一个有趣的表情,事物总是一体两面的,他直接插手民间争斗,的确有违常例,可是带着兵丁用鞭子一顿抽,直接把这事儿的性质改了,那就成了体恤民力了。
“擅权专横”、“暴虐不仁”和“青天大老爷”之间,实际上只是差了一顶帽子的距离。
“权力的游戏真好玩。”杨尚荆咧了咧嘴,一边想着,一边儿悠然说道:“既然这从你们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来,那就直接找主事的人吧,来人呐,去刘府,把那个刘员外给本官提来,本官要他和这刘管家当庭对峙!”
正在抽搐的刘管家一听这个,当即心头一急,哆嗦了一下,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这县令的手段,简直就是狠毒啊,打他一个不说,还要把整个刘家拉出来,让他和自家的老爷当庭对峙?怕不是要找个机会,直接把他们刘家一窝端了,查抄出来一大批的浮财、田亩好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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