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在这个时候,徐景明打门口走过,正好看见刘启道捏着文牍,也便抬腿走了进来,笑道:“在南京之时,余便听闻吏部有意,在南京勋贵之中挑选良才,到这备倭衙门任职,本以为不过是空穴来风,却想不到在此见了启道。”
这徐景明原本就是兵部职方司的主事,和南京勋贵打交道最多的就是他,所以和刘启道这种出挑儿的勋贵子弟熟悉的很,毕竟当时有点儿想法的勋贵子弟,都得去兵部刷刷脸,等着被征调。
一见徐景明,刘启道倒是面色如常,南京六部里人员调动,基本上勋贵们都是心中有数,所以他拱手施礼:“启道不才,得魏国公举荐,在这衙门之中做一个断事,怎奈才疏学浅,以后还请徐主事多多提点,以免误了大事。”
听了断事这个官职,徐景明眉头就是一跳,他这半辈子累死累活才爬到一个正六品主事的位置上,这勋贵子弟轻轻松松飞上正七品,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不过他也是见多识广之辈,门第之见什么的,见的多了,所以笑着摇摇头:“刘断事在南京之时,便是颇有贤名,余怎敢说提点二字?”
或许是觉得这么说太过客套,有婉拒的意思,这徐景明哈哈一笑,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余到底痴长了些年岁,在衙门中多打熬了几年,这公文往来的勾当却也熟稔,若是刘断事有甚么不解之处,尽管来问,余当倾囊相授。”
这会儿还不是土木堡,北京城里文官势力或许稍大,但这南京城里,勋贵们还是天老大皇帝老二地老三,他们排到老四去,没看见浙江提刑按察使司的轩臬台的后台,都是守备南京的丰城侯李贤么?文官儿,尤其是他这种根基不甚深厚的文官儿,在刘启道这样的勋贵子弟面前装逼,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装成傻逼。
刘启道笑了笑:“那启道便多谢了。”
沉吟了一下,刘启道还是决定多问一下关于这些文>> --